台灣電影人無法逃脫北京的局面

市場在大陸,但創造的自由在台灣。

對於台灣電影製作人來說,海峽兩岸13億人口的市場既誘人又緊縮。誘人,因為這意味著他們永遠無法到達家中。限制性,因為大陸的審查制度是壓倒性的 – 中國沒有比台灣獨立更危險的問題了。這使得演員和導演對於危及他們在大陸的前景持謹慎態度。

台灣電影市場

但本週六在台北舉行的第55屆年度金馬獎頒獎典禮上,獨立終於佔據了前沿的位置。這引發了一輪來自大陸演員的強制性愛國主義 – 並強調了僑民與痛苦苛刻的大陸之間的深刻分歧,這個曾經是藝術團結和共同遺產能夠克服政治分歧的少數幾個地方之一。

當金馬第一次開放時,大陸提名人數與台灣和香港的人數相比顯得相形見絀。但隨著大陸電影業的不斷發展,中國電影在頒獎典禮上佔據了一個突出的主導地位 – 其像徵意義並未因參與者而失傳。無論喜歡與否,大陸電影已經變得太大了,不容忽視。中國國內電影市場價值數十億,台灣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台灣的導演和演員需要為資本和訪問做好事 – 但並非所有人都樂於參與其中。

在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獎頒給了台灣的青年獎,這是對2014年親台獨立向日葵運動的考察。在她的接受演講中,傅悅主任表示希望台灣有朝一日能被認為是“一個真正獨立的實體”,並表示這種認可是她“作為台灣人的最大願望”。

提到台灣獨立後,立即切斷了大陸節目的播出。這是可以預料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將台灣視為一個“脫離的省份”,經常威脅要以武力奪回台灣,並禁止任何有關國內媒體獨立性的討論。中國不再存在潛在的激烈問題,從小學開始,台灣作為祖國一部分的“合法”地位就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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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驚訝的是,廣播首先被允許。就在2014年,中國因台灣電影“ 卡諾 ”而被禁止播放金馬,該電影已被提名為幾個類別。卡諾是日本殖民時期的一部棒球劇,被視為以過於積極的態度描繪日本對台灣的佔領。與此同時,香港電影金像獎於2016年遭到抨擊,因為他們讚揚了反烏托邦動作片“ 特里維薩”(Trivisa),其中許多人認為這是對大陸收購這個城邦的一個諷喻; 計劃播出的儀式在最後一分鐘被撤銷。

2018年的金馬競爭者更加煽動性。除了“青年”之外,另一位被提名者是“ 繖形日記”,這是一部關於香港抗議運動的紀錄片。當我們的青年導演傅的聲明出現在台灣導演李安獨自登台以呈現最佳影片獎時,尷尬,而他計劃的聯合主持人鞏俐,大陸影院的主持人和今年金馬獎評審團的主席,仍然冷靜地坐在觀眾席上,大概是為了抗議晚上親台的言論。

在中國大陸的互聯網上,龔的蔑視行為很快成為熱門熱門話題中的佼佼者,受到網友的熱烈歡迎,他們稱龔為“皇后”,並稱讚她堅持親台獨立的欺凌行為。 “派系。”不管她的愛國主義是否被激起,龔本人一定已經意識到,如果她似乎給這個想法任何形式的支持,政府和暴徒可以多快地反對她。

台灣電影

龔的行為之後是中國名人的一系列社交媒體帖子,經常使用相同的語言,支持民族團結和詛咒台灣。

這促使台灣人和年輕的香港人經常將台灣人視為反對北京的同志,他們承諾反過來抵制星球。

金馬獎本身從來都不是非政治性的。它們是在1962年構思的,是國民黨軍事獨裁統治的一部分,旨在鞏固對中國僑民政權的支持。金馬這個獎項的中文名稱,即金門和媽祖兩個島嶼(在台灣使用的韋德 – 吉爾斯羅馬化系統中呈現為金門和馬祖)的混合體,在大陸和台灣之間長期存在爭議。中國以實物回應,於1963年推出百花獎電影獎,但隨著文化大革命的到來,這些獎項很快就被暫停,直到毛澤東去世後才重新回歸。在此期間,由於台灣和香港電影的主導地位,金馬獎成為了Sinosphere的首要節目。

從一開始到1989年,金馬完全由國民黨的宣傳部門 – 政府新聞辦公室負責,該辦公室的任務是執行政權的“普通話電影”政策 – 即用普通話補貼電影(國民黨共享的語言)剛剛逃離大陸的流亡者,而不是台灣人,這也表明了親政府的情緒和對國家政策的遵守。近二十年來,只有普通電影才有資格獲得金馬獎 – 這項政策在1983年才悄然放棄,以適應香港新一波粵語電影。回到TIV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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